香港作为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,不仅生活节奏快,贫富差距也很大,这些差距也会在房屋面积上反映出来。90平的房屋就可以算得上“千呎豪宅”,但更多无依无靠的人住的却是仅有2平或3平的劏房。

  根据《2018年香港贫困情况报告》显示,全香港有36万贫穷长者,长者贫困率达到30.9%,相当于每10名长者中就有3个处于贫困的状态。

  这些贫困的长者被称为“下流老人”,他们有三个显著的特征,即低收入,没有积蓄,没有可以依靠的人。

  72岁,本该是一个可以退休享福的年纪,但是在香港,在工作的大龄老人几乎随处可见。在早上7:00,72岁的许先生已经准备开始工作了,他是一名清洁工,清理道路上的卡板和垃圾,清理过的重物重的就有50斤。

  许先生是一名独居老人,有两个儿子,六年前与前妻离婚后自己住在一个仅有2.8平的劏房里。劏(tang)房在香港是非常典型的住宅,是将一个住宅再划分切割成几个独立的住房。

  他现在做清洁工每个月收入1万港币(约人民币8500块),除了自己的日常开支,还要给前妻生活费,还有约1800块的房租。

  锅、勺子、剪刀、盆等厨房用具都用挂钩收纳起来,墙上的瓷砖也干干净净,虽然一个人住,许先生还是注重生活的卫生质量,尽量让自己住的舒服。

  许先生住的地方有上下两层,下面是活动的空间,上面是卧室。之间用一个楼梯相连,一个人通过的话还略显拥挤。

  没有电视机,两部收音机是许先生在家里仅有的娱乐活动了,晚上洗完澡吃完饭,听一下收音机就上床睡觉了。放假了就上酒楼吃点心,到公园散散步。其实他反而希望上班,这样还能够有一个寄托。

  朱大伯和王阿姨是年过七旬的小两口,如今都退休了,定居在杭州农村。平日子女工作繁忙,总感觉生活没啥意思。

  2017年5月,王阿姨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了纪录片《抱团养老》,立马就对这种生活方式动心了。

  她和老伴当月就去了纪录片主角的家里取经,回来便开始了自己的“抱团养老”计划。1个半月的时间里,王阿姨夫妇在家接待、面试了20多对老夫妻,从中挑选了几对一起生活。

  他们住的是余杭200㎡的农家别墅,这套别墅是2010年王阿姨的儿子建的,当时还专门请人来做设计,前前后后花了200多万。

  农家别墅的主体只有200㎡,但周围却别有洞天。别墅前的小院就种满了花花草草,类似于一个小花园。

  门口种的蔷薇花开得正旺,盘满了围栏。旁边还有一个小型停车场,能停下4辆车。

  当初王阿姨选养老队伍的成员时,特地挑了会打麻将的,这样平时想打麻将就不会三缺一了。

  赵大伯是个笔杆子,房东朱大伯便让他拟了 11 条抱团养老协议。协议书对卫生绿化、不打听个人隐私、房屋租金、伙食费、值日等方面都做了规定,所有参与抱团养老的人都有签字。

  每户人家一个星期值一天班,包括房东。这次抱团养老,朱大伯夫妇向房客收取了一定的房租,他们用这些房租雇了3个工人。一个做饭的,一个园丁,还有一个搞清洁的。

  这样的老年生活,年轻人看了都羡慕惨了吧。不过抱团养老也是近两年才流行起来的,国内追求抱团养老这种生活方式的,也不止王阿姨夫妇。

  71岁的杭州老伯老范也动了抱团养老的心。他年轻的时候在昌化插过队,后来便花10万元在那儿买了个废弃的学校。

  老范说,自己退休后和老婆经常跑到昌化来,就住在学校里,两人一点一点地把校舍改成了农家乐,房间的配套一应俱全。

  院子里还有一座小池塘,养着鱼,一处450平米的菜园,种了大萝卜、胡萝卜、青菜、包心菜、油麦菜、莴笋等。这些农事,都是隔壁邻居替老范照顾的。

  校舍的主楼共有8间房,每层4间,除了棋牌室、老范的房间和留给女儿的房间,还剩5间。

  其中4间是已经装修好的客房,配有独立卫生间、空调、热水器和大床,另外一间如果有需要也可以立马改成客房。

  主楼的左右两边各有两间辅助房,左边是厨房和餐厅,右边是柴房和储藏间,空间都十分富裕。

  老范说,他的这座小学改造的老年公寓,唯一的缺点是离杭州市区较远,坐公交车要到昌化转,但也有很多优势,面积够大就是这里面一点。

  小学附近还有个水库,可以去钓鱼。最近的菜场就在500米外。村里有村医,晚上打电话也会来,看看小毛病是没问题的。

  而在日本,同样有一群老人选择抱团养老。他们都是单身的老奶奶,总共有7人。

  这7位单身奶奶的年龄在71岁~83岁之间,7位老奶奶在兵库县尼崎市各自买下了同一栋公寓的不同单间,选择了“让朋友做邻居”的生活方式。

  村田幸子,今年78岁,是NHK的一名播音员。退休后,她没有退居二线,而是投身于采访老年人的身边事,继续做着播音工作。

  有一次,村田幸子和两个同为单身的姐妹一起外出旅行,大家玩得特别尽兴,想着要是这样生活在一起就好了。

  说做就做,到了最后,大家呼朋唤友总共凑齐了有同样意向的7人,虽然有的人彼此之间还是第一次见面,但大家志趣相投、相谈甚欢。

  包括村田幸子在内的这7位老奶奶,要么是在年轻时以工作为重心,要么是结婚后又经历了离婚,总之现在都是单身状态。

  7人相约开始了这场单身组团养老“试验”,并为团体取名“个个SEVEN”,寓意每个人有独立的生活,但也是互相为伴团结在一起。

  日常生活中,不管是像突然感到身体不适这样的大事,还是比如家里茶叶用完,缺根葱少根蒜这样的小事,只要跟姐妹打个SOS电话,分分钟就包邮送货上门。

  在公寓里,有个大家都能够正常的使用的公共空间,姐妹们时常聚在一起办个茶话会,有时聊开心了,察觉过来时间已经到了深夜也不奇怪。

  作为一名记者和播音员,村田幸子有时要出门几天,家里的花花草草没人照看怎么办?不需要过多的担心,姐妹之间都有备用钥匙,提前打个招呼就有人上门帮忙浇水。

  老奶奶安田和子,今年79岁,她是一名女性生活顾问,因为担心晚年生活,所以加入了姐妹团。

  “常常因为生病而倒下,如果就这么躺在地上没人管的话,很可能就此去世,死后尸体腐烂变成一具白骨,是很难被发现的。”

  如果在使用电脑方面遇上问题,即便夜已深,也可以拨打SOS电话就近找到一位姐指导。

  一之坪的工作是广告撰稿人,在大家庭中成长,等到双亲先后离去,她在50多岁时才离开哥哥嫂嫂开始独自生活。

  一个人生活的寂寞,有时没办法承受的时候,会因此在夜里低声哭泣。嘴里一直念叨着“好寂寞好寂寞”,一之坪的身体健康情况也渐渐虚弱,实在难忍寂寞的时候,她会找一家热闹的家庭餐厅,假装在写作,其实是来感受氛围的。

  一之坪曾担心自己有一天,会不会寂寞而死。直到加入了养老姐妹团,有了可以每时每刻谈天说地的姐妹,生活重新有了乐趣。

  川名纪美曾经是一位报社记者,到处跑现场非常忙碌,她曾结婚生下一个女儿,后来感情破裂离婚,由她独自抚养女儿长大,饱尝了生活的艰辛。

  随着女儿长大成人独立之后,川名纪美加入了养老姐妹团。在2018年初,川名纪美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剧烈头痛,甚至一度都说不出话来,于是立即拨打SOS电话求助,最终得到好姐妹的帮助。

  每年大家都会组团一起的旅行,有人会因自己行动不便而婉拒邀约,独自留下进行康复训练,希望能早日重回老年旅游团的行列。

  在7人组成的姐妹团里,有一位成员已经没有住在公寓里。这位老奶奶叫清田noriko,今年已经82岁,两年前她因为查出癌症而入院,之后一直在接受疗养。

  人有生老病死,老奶奶种也有人已经提前写好遗书,对自己的宝石做了安排,去世后要分给“SEVEN”团的诸位姐妹。

  香港作为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,不仅生活节奏快,贫富差距也很大,这些差距也会在房屋面积上反映出来。90平的房屋就可以算得上“千呎豪宅”,但更多无依无靠的人住的却是仅有2平或3平的劏房。根据《2018年香港贫困情况报告》显示,全香港有36万贫穷长者,长者贫困率达到30.9%,相当于每10名长者中就有3个处于贫困的状态。这些贫困的长者被称为“下流老人”,他们有三个显著的特征,即低收入,没有积蓄,没有可以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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